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 陆薄言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,在她跟前蹲下来,她还懵懵的想陆薄言要干嘛,他已经替她脱了高跟鞋,把鞋尖调过来对着她的脚趾头,让她把有些发红的小脚搁在鞋面上。
“你当然不会满意。”苏简安粲然一笑,“你只会特、别、满、意!” 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
苏简安看不透那双深邃复杂的眸,愣愣地点头,旋即垂下眼帘:“昨天我……我虽然是故意住酒店的,但是……我没想过会麻烦你……” 她住在16层,看见灯亮起来,苏亦承才发动车子回他的公寓。
陆薄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,重新发动车子:“距离周年庆还有五天,我可以教你。” 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他们走了,苏简安忍不住笑:“你这个特助比我哥那位要幽默多了,你们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吧,我偶尔还听见他直接叫你名字的,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 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