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冯佳叫住准备离去的莱昂，“为什么你们都围着祁雪纯转，她都已经和司俊风结婚了，你还恋恋不忘，她到底有什么好？”管家和罗婶并不担心这个，像他们这样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，去哪儿都是干活。
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“忧郁？”穆司神睁开眼睛。

祁雪纯眼波微动，“监控死角……有没有可能是程申儿故意设计的？”“你不喜欢？”

“你父母！”祁雪纯惊叹。一个枪口从草丛里悄悄伸出，“啪”的一声，塑料子弹当机立断，从枪口发出。

她脸色苍白，神色悲伤又不甘，瞧见祁雪纯来了，她的眼圈蓦地泛红，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祁雪纯琢磨着，这么一会儿功夫，程申儿应该找机会离开了吧。

“不行，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，“她是个疯子，会伤到你。”她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