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

“白队，”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，“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。”

“我爸可没脸来。”程申儿轻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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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程申儿走进客厅，她有些犹豫和局促不安。

管家不禁摇头，俩女人凑一起，就容易闹误会。

冬天的雨夹带着风，冰冰凉凉，寒气入骨。

祁雪纯连声追问，欧远仍保持镇定，但细心观察可以发现，他的眼底已出现慌张的神色。

“随你便。”他只能像个花花公子似的耸肩。

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
如此伤神伤身，他怎能无动于衷，所以只能先编个谎话骗她。

“怎么，玩不起啊？”他讥嘲。

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，和李婶坐下来商量这件事。

她不能慌，她得镇定，才能不落入对方的圈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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