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她最怕苏亦承把她最大的秘密也抖出去,那样的话……以后还怎么玩啊?
苏简安打量着陆薄言,不是没什么,他也不是不和她说,只是……不想和她说。
陆薄言不说话,低头亲了亲苏简安。
“妈,你想多了。”江少恺往餐厅走去,“我是说当朋友挺好的。”
他替苏简安扣上扣子,又拿过挂在一旁的长袖给她套上,这才深藏功与名的出了浴室。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眨巴了两下眼睛,下意识的否认:“不是!我……我不喜欢小孩!”
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,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,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?
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的?
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
洛小夕咽了咽喉咙,“噢”了一声,不敢再说什么,怕被苏亦承听出声音里的异常。
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,但条分缕析,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,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,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,跃跃欲试:“简安,我们打一圈试试?”
她把这个当成了游戏,并且迷上了,玩得不亦乐乎,陆薄言无奈把人拖过来,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头发。
接下来的几个项目都不怎么耗费体力,所以苏简安离开欢乐世界的时候,一点都感觉不到累,反倒是满心的满足和一身的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