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三哥！”
“程申儿，程……咳咳，”祁雪川却追着她下车，“我有事情想问你，你知道司俊风去哪里了吗？”
“我从没见过能打赢他的人。”她说。
“好人哪有那么事要打听？”对方不屑一顾。
“等警方那边儿的处理结果。”
但她这样黏着他，他很喜欢。
只有各种机器的指示灯不停闪烁，带着嗡嗡的散热声。
许青如大口吃着肉，说道：“云楼你干脆也搬我这儿来，我们三个住在一起，商量事情也方便。”
“从常理上来说，调查一个人，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，”助手说道：“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，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，也是一定要查的。”
他将脸扭开，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，满眼泪痕的模样。
但她现在如果相信，剧情根本推进不下去。
许青如没得用了，她只能拜托傅延。
“我不能收别人送的花？”她反问，不甘示弱，“另外，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，你怎么进来的，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祁雪川你还是人吗！”祁雪纯大骂，她恨不能大耳光将他抽醒，谌子心却将她紧紧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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