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现在，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。
好吧，反正不管她说什么，妈妈也不会承认，自己在不停的给她和程奕鸣制造机会。
“谁来看你都不犯法。”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，“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，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如果她融入不了程家，他一定会在程家和她之间选择她。
符媛儿拉着严妍走进附近的咖啡店小坐。
“……”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跟他作对！
程老摆摆手，不愿听她再多说，“奕鸣还在医院躺着呢，你有时间多照顾他吧，不该你管的事，少管。”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“学校那边我去安排，”严妍劝她：“申儿还年轻，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，你千万不能硬着来，小心把她逼走了。”
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
“司玉雷四个得力助手之一，现在司家的少爷回来了，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少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