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女秘书紧张的捏起拳头,眼角余光瞟了瞟程申儿。
杨婶喘着粗气:“我……派对当晚,我去老爷书房,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,她很痛苦,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,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药物专业博士。
“尤娜!”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你干嘛这样说!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,脸皮薄,她瞪了司俊风一眼,扭身离去。
俩男人对视一眼,便要动手……“咚”的一声,楼梯上跳下一个高大的身影,他展开双臂圈住俩男人的肩。
“我没有证据,但是,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!”祁雪纯神情凝重,“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,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,为什么你.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,把所有财产留给你?还有,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,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.妈出事都在同一天?”
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
“伯父,您等等,”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,“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,心里过意不去?
“我验收完就走!”她有些慌乱的回答。
“你放开,你……”她得跟他把话说清楚,他却停不下来,像没吃饱的小动物亲了又亲。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,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,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